徐鹤元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白的天花板。耳畔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
他眨了眨眼,环顾四周,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母亲伏在他的床边,肩膀因哭泣而微微颤抖。
“元元!你醒了?”见儿子已经睁开了眼,她大喜过望,忙擦g了眼泪,“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之类的?”
他试图开口,喉咙却g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轻轻摇头。
"别急,妈妈给你拿水。"她轻柔地扶起他,将温水递到他唇边。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和憔悴的神sE,徐鹤元缓缓伸手,覆上她因紧握而发白的手指。
昨日的情景在徐母脑海中闪现——
徐母昨天接到儿子上司的电话,原本以为是对她有什么请示,没想到对方却说徐鹤元已经好几天没去上班,还小心翼翼地问是否对他们有意见。挂了电话她没多想,给儿子发了信息,以为他只是不喜欢这份工作。但越琢磨越不对劲,她儿子不是这样半途而废的人啊?她立即放下工作赶到儿子公寓,没有钥匙,只好让保镖撞开门。客厅里满地空酒瓶,浓烈的酒JiNg味扑面而来。走进卧室,只见儿子躺在血染的床单上,浑身是血,怎么都叫不醒。
她尖叫一声,直接瘫软在地。幸好保镖上前探了呼x1,急忙将人送医。医生见到他满脸血迹和发炎的伤口也吓了一跳,经检查确认并无大碍,只是因发烧昏迷不醒。
徐母守在儿子床边哭了一夜。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平时工作再忙也从未疏忽对他的关心。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子伤成这样,她竟毫无察觉。她原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敢伤她儿子,医生却委婉告知,从伤口形态看,应该是患者自己所为。
见徐鹤元虚弱得连喝水都困难,她又落下泪来:“有什么烦恼不能跟爸爸妈妈说?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徐鹤元沉默地望着窗外密布的乌云,心中郁结难解。他病了,她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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