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来,方才那般颠鸾倒凤,床榻摇晃几个时辰,自然挪了位置。

        经此一役,二人愈发如胶似漆。白日里眉目传情,夜晚则红绡帐赴巫山。

        真个是:妆台菱花映双影,罗帷春深度几回。

        回话再说梁山监於衙内,经其叔父给县令赠了银钱,方才出来。经这一着,便不敢再告方丈,却又迷於澜霖,终於愁苦,一筹莫展,只得借酒打发日子。

        这日,梁大人、墨竹、砚青同桌共餐,大人思念澜霖,大喝闷酒。两个小厮见了,甚觉难过,暗忖代替澜霖侍候老爷,遂说:“老爷,小人有一事相告,不知可讲否?”

        大人一头吃酒一头道:“老爷让你们慢慢道来。”二人便道:“我们同澜霖情同手足,澜霖离开了老爷,老爷终日饮酒,如此这样,还将了得?我们愿意代替澜霖,只要老爷愿意,愿以身侍候。”

        大人闻此,大喜。墨竹、砚青这两个小书童都在弱冠年纪,容貌清秀俊朗,肌肤如玉,并不b澜霖逊sE,何不享用一番?便道:“好!老爷今日开心,你们两个就来代替澜霖罢,难得你们有如此孝心意气,澜霖离去甚久,我亦无处寻欢,熬得难过,今有你俩,旧日不复来焉。”

        二人闻此,给老爷斟了酒,皆举杯同饮,笑语阵阵。两杯下肚,老爷搂过砚青,在其x前抚弄起来,口里不住叫道:“心肝,你这身子真美,若羊脂玉一般滑,又透着香气,恨不得一口把你吞哩。”砚青亦不能自持,口里呀呀的叫。

        梁大人遂把他的K儿卸下,两眼只往那处瞧,恰似粉雕玉琢,微微颤动,便道:“你这H0uT1N这般鲜nEnG,我怎忍心弄?待那香膏抹足了,我再着实弄它一回。”

        砚青那里受得住,仰面倒着,嘴里唧唧哼哼,嚷着要墨竹替他解围。墨竹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笑出声道:“不救你,还不美Si你呢!老爷还不快去采他儿?”梁大人道:“好事哪在忙上?

        那香膏还不曾抹匀,我便不弄。”砚青哀求道:“好老爷,小人快要Si了,再不救,便没气哩。”墨竹知其心中难过,看不过眼,便伸出一指,蘸了香膏往那菊蕊里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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