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跟沈宁有什么交集?不过是几张偷拍的照片,一份尚未实施的追求计划表,一个名字和一个模糊的侧影。他甚至没来得及让她认识“陆天麒”这个人。

        可为什么,仅仅是“沈宁”这两个字从舌尖滚过,就带起一阵细微的、麻痹般的酸楚,从心口一路蔓延到指尖?

        赵庭璋也看出他那段时间的不对劲,某次在拳馆,他对着沙袋发了疯似的挥拳,汗水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淌下来。

        赵庭璋递过毛巾,犹豫地问:“……失恋了?”

        陆天麒对那三个字很陌生,甚至觉得荒谬。

        他擦汗的动作顿住,汗水滑进眼睛,眼眶深处涌起一阵莫名的、g涩的灼热。

        单恋也能失恋吗?

        他记得自己那时和赵庭璋说,“你有病吧?羡慕我婚姻幸福阖家欢乐,说这种话刺激我?”

        声音拔高,带着一种刻意的、虚张声势的尖锐。

        其实不是的,他那时候一点也不幸福,陈魈是个彻头彻尾、当小三还耀武扬威的贱人。

        贱人之所以是贱人,他贱的明目张胆,哭就是哭,还穿了好久的白衣服给沈宁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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