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啊。”阿凌撇撇嘴,“师兄铁定不会带上的,顶多藏起来,落在府上。”
“诶,师兄总是这样,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阿渺叹口气,接了下去,“可总归是肉体凡胎,哪能随意对待嘛。”
听着听着,元汀禾渐渐就砸吧出味儿来了。
她挑起眉,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最后道,“这样啊。那说起来也是凑巧了,我这儿有一瓶药,用来治愈伤口的,算不上神,但见效快。”
说完前半句时,两个人的神情都一点不带遮掩地亮了起来。
元汀禾忍着笑,继续说下去,“要不,麻烦你俩明日带给他?”
说完后半句,两个人的神情再次一点儿不带遮掩地迅速暗淡下去。
瞧着奄奄的,无精打采。
第二日,不过才日上三竿。
卢将军穿盔戴甲,骑在骏马之上,面上并无波澜,却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极为霸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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