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执念罢了。
如今执念一破,便彻底消散在这世间。
二人走到甬道外时,回头再看,那里头空无一物,壁上的烛火亦熄灭。
一切都结束了。
方出了甬道,还没走到大殿门口,席承淮突然又开了口。
“或许,这个漆盒应当公之于众。”
百年前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真相,被笼统而体面的话,三言两语便盖过。
五皇子苟延残喘,又费尽心思留到了今日,不是为了报复世人...或许也有过这个念头。但他真正想做的,只是想将这一份血淋淋的真相公之于众,不愿让那些真正的凶手躲在暗处,享受光鲜罢了。
元汀禾点头,“嗯,我想也是。不过这些事情应当由不得我决定,你们皇室的事....就由你们自己去做。”
席承淮含笑道,“怎么由不得你了?你救了外头那些人,话语权重之又重,怎么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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