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每天每夜都这样喘息,身体绷紧了,忍不住时,昂起头,剧烈的攥紧床单。
他很难受,他很难受。没办法停止剧烈的喘气,因为无法得到解脱。只能用力的抓紧瓶身。
额头湿漉漉的黏着一根根发丝。
煎熬啊。
像沙漠潮阴地的泥鳅,怎么那么难以忍受?
胸膛愈发的急促。
修长的脖颈弯折下去。
腰从床边往地面蛰伏。
想象与良寂做爱的绞缠,就忍受不了的难熬。
发丝已经浸润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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