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她坐近了些,顺着林缨的毛,“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她想了想,“得找个法子治治你的嗓子,这么哑听着怪可怜的,弄得像是我折磨你一样。”
林缨喝完了粥,吃掉了药,便去拿了药膏。
她把女人手上缠着的纱布一层层取下来,天冷好得慢,就算刀尖没有刺进去多少,看着也实在吓人。
“我想起了之前连欢手受伤的时候,也是你帮她涂药的。”
林缨的身体伏得很低,她听见女人阴晴不定地又把旧事提起来。
那晚她看着景涟漪把她的书包翻倒,里面所有药膏以及碘酒之类的东西全部被她扔进了垃圾桶。
“就只有一两次,那段时间我跟她见面的次数不多,一直是在学校,餐厅还有新湖公馆这三个地方待着。”林缨放缓自己的声线,让景涟漪听清她话里的每一个字,“连补课都没有的。”
那段时间景连欢在因为景玉的那通电话生闷气,景涟漪也知道。
不过看林缨这么乖巧解释事实,倒也不是不能三番两次地提一提。
她大老远跑到国外,除了工作,总得在林缨身上找些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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