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迟迟没有张口,卫南漪倒是朝前靠了靠,她侧了点身子拦在了沈素跟前:小素跟江师叔没有关系,你若是有仇有恨尽管可以冲着我来。

        江师叔?姒桦怔愣了片刻,她仔细将卫南漪打量一番,眉眼忽然弯起,随之而起的还有那满眸的媚色,虽是同一张脸,这张脸落在了姒桦手中竟是比在林青槐那美上许多,她轻笑间的媚意足够蛊惑人为她卖命。

        美则美,但她冲着卫南漪这么笑让沈素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危机感。

        她拽了拽卫南漪,姒桦却没有要冒犯卫南漪的意思,她笑盈盈地说道:你师父是沈吟雪对不对?我认得你。

        姒桦被囚禁近两千年,这两千年间受尽折磨和苦难。

        如果是沈素经历了这些,她一定笑不出半点,可姒桦不仅笑得出来,笑得还很明艳,她像是一枝蛊人的罂粟,每一分笑意都是计算好的,可她看着不像是在勾引卫南漪,倒像是在和卫南漪叙旧。

        可她被关进禁地近两千年,卫南漪才活一千八百多年,她们根本就没有机会相识,更别谈叙旧的话了。

        别说沈素奇怪了,卫南漪也很奇怪。

        她是个诚实有礼的人,虽然姒桦不是什么好人,她也给了句尊称:南漪从前没有见过姒桦前辈。

        我也没有见过你,但我认得你!

        姒桦说话透着几分怪异,既是从未见过,又怎会认得,偏生她说得格外认真,让人不得不信。

        姒桦,你不妨直白些告诉她,你是认识的她师父。

        一道残影划过,松逾也出现在了狐狸背上,就那么明晃晃地站在了姒桦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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