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昭在一旁送别万俟言父女,万俟言五日后将要回草原了,司徒云昭道,临行前日晚,欲在宫中备下国宴,特别为万俟言父女送行。
“皇秭。”
骤然闻声,司徒清潇背对着,有些颤意,她转过身来,“怎么了?”
司徒清沐看着她,眼神晦涩难明,声音也喑哑着,“皇秭,那日皇兄当真被你带走了么?司徒云昭,她当真是去吊唁的?怎么可能呢?那皇兄怎么会死呢?司徒云昭又怎会有那样的好心呢?皇秭,你告诉我实话好不好?”
皇权斗争中,一个谎言,便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司徒清潇抚了抚司徒清沐,“沐儿,此事,真的与摄政王无关。”
她亲手杀了兄长,已经无法再欺骗妹妹,好在,司徒清灏的死,的确与司徒云昭无关。
司徒清沐似是不相信,“真的么?皇秭?”
司徒清潇叮嘱道:“沐儿,皇兄之死,真的无关摄政王,你千万不要去找她麻烦,那样后果不堪设想的。”
司徒清沐低着头,红着眼睛,“我知道了,皇秭。”
她不知道司徒云昭会不会放过司徒清沐,只能如此叮嘱她,让她尽量安分。司徒清潇蹙着眉担忧,温和地抚了抚司徒清沐的发安慰,却在内心无数次地责备自己。
笠日,乾阳殿。
朝会一如既往的进行,司徒云昭朝服旒冕,站在尊位旁,她负着手向前踱了两步,“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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