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哽噎,最后表达了一句:“……我很难过。”
原来并不是她积攒失望攒到生下烟烟后才在那天提起离婚,而是很久之前就在筹谋离婚了。
换而言之,她们离婚之前所度过的每一天,对宋娆来说都是煎熬。
她没法想象自己在和宋娆相处时,宋娆却是一副忍着恶心和厌恶的情绪,强行逼迫自己在她辛文月面前表现满意。
她以为起码在离婚之前,宋教授都对自己还有一丁点爱,一丁点喜欢。
可那本几乎批注了全本的《婚姻法》却狠狠打了她的脸,那么长时间的和考量,那么长时间的准备和谋划,没有坚定实行的心怎么可能会把整本书都看完?
“文月,这都过去了,重要的是当下,不是么?”宋娆拉了拉她的手,却被辛文月躲过。
辛文月又生气又难受,一想到以前宋教授都是委曲求全,她难受得快要窒息过去。
这一难受就难受到了晚上,宋娆见辛文月待在洗漱间里迟迟不出来,不禁担心她。
敲了门,没得到回应,宋娆又喊了几声,仍旧是没有回应,担心顿时浮现脑海,拧开门就进去。
谁知道看到辛文月木讷地抱着双膝坐在浴缸里,浴缸的水早就溢出来,莲蓬头还在不停浇下水来。
“文月……”宋娆无奈叹了叹气,蹲在她面前,捞来浴巾给她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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