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突然爆发一阵哄笑,有人打翻了酒杯。仆人隐入黑暗中,少年则转身,踉跄着跑到舞台另一侧亮起的道具书架中,他颤抖着拿起一本书,却久久没有翻页。

        突然,他狠狠合上书本——"看...看啊..."少年的声音依旧细若蚊呐,带着些许颤抖,与摔书的动作形成诡异反差。沈昭注意到他的瞳孔不正常地扩大,冷汗顺着太yAnx滑落。

        沈昭他们看不到:在聚光灯下,少年的视角中,这空荡荡的观众席坐满了"宾客",他们目光灼灼,注视着这位舞台新人。

        “这…这就是…”他嘴唇嗫嚅着,却怎么也无法继续发出声音。

        舞台恐惧症。

        或许是演艺厅的温度太低,沈昭手心冒出冷汗。拥有丰富舞台经验的人不会出这种问题,刚刚的仆人就十分娴熟。考虑到整个公馆内的仆人都有一种诡异的协同感,而偏偏这个少年没有。

        如果他不是仆人,那他……极有可能是那个迟迟没有来的兜帽男。

        舞台上的空气凝固了,似乎没有办法忍受少年的表演,一个脑后扎着小揪的仆从无声地从黑暗中浮现。它没有五官,x前没有编号,纤细的身形模糊了X别特征。

        "你在亵渎舞台。"它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摩擦,每个音节都带着机械的顿挫。

        少年惊恐地向观众席方向逃窜,却在舞台边缘"砰"地撞上一堵无形的屏障。

        "演员应当处于舞台之上。"无脸仆从的警告让整个剧院温度骤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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