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他低声说,不然他怎麽会做这种梦?
江芷安的「还行」和他的「还行」,大概都是那种「不想让对方担心」的说法吧。
他忽然有些犹豫,要不要说点什麽。
几秒後,他还是把讯息打开,慢慢输入一行字:
【下次如果你觉得累,就说累,不要逞强。】
但他没按送出。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最後像是怕自己太冲动,又把它删了个乾净。
他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该怎麽说出口。
就像那个梦里,他怎麽也走不过去。
他把手机关上,走到书桌前,打开那本厚厚的笔记本——江芷安那本什麽都井井有条、连目录都会编号的课堂笔记。
他没有翻资料,只是从旁边拿出一张便条纸,突然决定要留下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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