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摇摇头:"你先下去吧,我想再坐会儿。"
待青杏退下,她取出一方素帕,缓缓展开。里面包着一粒药丸。这是她今日让青杏偷偷从城南药铺买来的避子药。若服下它,这些日子的荒唐就将成为一场恶梦,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柳含烟盯着那粒药丸看了许久,最後却将它重新包好,藏入妆奁最底层。她不能这麽做。程家长房需要子嗣,公婆待她如亲生,她不能如此自私。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子时到了,程砚秋一定已经在凉亭等候。柳含烟咬了咬唇,最後吹熄了蜡烛,和衣躺下。
她不会去的。既然程砚秋能当着妻子的面与她,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床榻冰冷,柳含烟蜷缩成一团。腿间似乎还残留着今晨的触感,那个在耳房里近乎抚...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回想那一刻的刺激。
正当她辗转反侧时,窗棂突然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嫂嫂,开门。"
程砚秋低沉的声音让柳含烟浑身一僵。她屏住呼x1,假装已经睡熟。
"我知道你没睡。"窗外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再不开门,我就砸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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