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Si了就能赖账了是吧?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有人揪住他的衣领,将幼小的他狠狠掼在地上。
后脑磕在冰冷的地面,眼前一阵发黑。
一旁的母亲慌忙扑过来护住他,打砸之人看中了母亲的美貌,将她以抵债为借口强行掳了去,送给了城里绸缎庄的赵老爷。
七岁的谢清辞在风雪中跑了半个城,终于找到了赵府。
门房不让他进,他就跪在门前的雪地里,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一遍遍哀求。
不知跪了多久,赵府的大门终于开了。
母亲被推了出来,衣衫不整,嘴角带血。
谢清辞扑上去扶住摇摇yu坠的母亲,耳边听见门内骂骂咧咧的声音:“不识抬举的贱妇!一个寡妇装什么贞洁烈nV!”
回家的路上,母亲一直很沉默。
直到回了小屋,关上门,她才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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