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抬眼看向她,她的眼神很深邃,好像藏着什么又好像只是灯光给予姜日暮错觉。“每个人的看法不同很正常,可能是我太偏激了呗。你没有发现这部电影里他的自恋吗?那GU子怨气都要喷涌而出了,对于自己的弱势而感到抱怨,却从未正式过那些一直存在的弱势群T,哪怕到后面彻底展现出了,唯一做的还是只能臣服于那个共同T的话语权T系下。”
——是说结局的主角没有选择抗争吗?姜日暮想起电影情节中,那个主角一直所选择的沉默...
海鸥看着不远处的一群人在那觥筹交错,她轻声细语:“你听过红蓝墨水的笑话吗?”
“没有。”姜日暮不得不承认这几年不曾接触更多的书籍内心世界而变得封闭。
“一位东德工人得到一份在西伯利亚的工作,据报道,他很高兴自己能够为西伯利亚淀粉产业做出贡献。但是他意识到所有的信件都要被审查,因此他告诉他朋友:‘我们设个暗号,如果你收到的信件是蓝墨水写的就是真话,如果是红墨水就是假话。’一个月后,朋友收到了第一封信,蓝墨水写的:‘这一切都很bAng,商品丰富,食品充足,公寓很大,供热也好,电影院放的都是西方电影,可以遇的漂亮妞多的是——唯一Ga0不到的就是红墨水。’”*
“哼,你觉得那些人,能拿到红墨水吗?”海鸥说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话。
‘那些人’指的是谁?
姜日暮很疑惑。
“现在已经不是X别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海鸥看着那群人谈的很欢,“能发声的还是有话语权的,他们所抱怨的无非是自己在某些行动上还是弱势群T的存在而已。可是那些不在话语权里的人呢?”
姜日暮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这些,她确实被白昧保护的很好。
海鸥老师到了,如同她想象的一样,是个白银发丝的老NN,古典而优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