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日暮嗤笑,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你不是一直喜欢那么样对我的吗?为什么我这样对你,你又会害怕呢?”

        白昧仍旧是半垂眸,不敢与她对视:“...”她没有说话。

        姜日暮却像是极为败兴,她松开手,离开了白昧的身T上方,坐在床沿。

        “你别演了,演个弱者看着像是要g引我一样,眼里想要吞噬的怎么也遮不住。”姜日暮说。

        “你不喜欢这种类型?”白昧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乱的领口,兴致盎然的问。

        “哼,都不重要了。”她说,“难不成你觉得,我就是这样的人?明明在拒绝你却做出一副g引的模样?”

        她们转换了角sE,扮演了自己眼中的对方。

        白昧从背后环住了姜日暮,在她的耳边说话,“对啊,你在我眼中就是这样,无时无刻在g引我。”

        姜日暮笑了笑,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多年的养尊处优让自己曾因为劳作而变得粗糙的手重新养了回来,虽然关节仍旧有些粗,但是关节分明的手确实不会让人相信自己曾经的悲惨。

        ——怎么多年了,还是无法成为像白昧一样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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