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筹抓住脑中一闪而过的光点,顶着上方如箭矢般冷厉的视线,戚戚然剖白自己:“哥哥明鉴,那夜若非被房中迷香所惑迷了心智云筹绝不敢冒犯哥哥,至于同顾二郎暗中的书信往来皆是被迫为之实非本心,我与他,并无半分男nV私情。”
悄然瞥眼云朔神sE,见他并无阻止意头,云筹复又重掐手心,y生生挤出几滴泪顺着眼尾下淌,“今夜叨扰,一是为赔罪,二是请哥哥救命……”
云朔不置可否,只道:“五妹妹手段了得,何须我救。”
云筹顿时面如金纸,一个劲儿摇头:“不,唯有哥哥可以救我于水火。”
“母亲走后柳夫人执掌中馈,对我们几个庶出的姊妹颇有意见,明里暗里频频施压,如今嫡妹已至定亲年岁父亲却不得归,柳夫人便想请安王美言,可那安王岂是好奉承的,夫人不知是听了谁的谗言,竟起了将我送给安王的念头,可我实在不愿,思来想去家中唯有哥哥可以阻止一二。”她隔袖轻轻握住男人JiNg劲手腕,“万望哥哥不计前嫌,施以援手。”
身前的nV子美目含泪,面上显出的神情好不可怜,云朔却知不过表面之sE。
他并未挪目,亦未被触动:“为何不愿?安王虽贪慕美sE,但我相信,以五妹的容貌与手段,嫁过去做个得宠美妾定然不算难事。”
“不,哥哥…我不能去。”云筹眼泪掉得更凶,声息具颤,像陷入极度惊怕中,“柳夫人她依着安王怪癖给我下了药,以我现在的身子进安王府就如脚踏鬼门关,生Si难知。”
云朔完全不信她的说辞,态度堪称油盐不进:“身子不爽同我说有何用?我又不是医者。”
云筹抿了下唇,膝盖轻挪,cH0U开披风,更紧密地贴上男人的腿:“哥哥没有感受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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