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短。”
用完早饭後,他乘上马车入g0ng面圣。
自从上次棋局失着,闹出令王猜忌而衍生的浴场训诫事件後,伽蓝卡还是第一次独自晋见国王。
独自——毕竟权臣出差去了。
可靠的苏悉理奉王命前往南方,对国家最大粮食产地调查今年总雨水与粮预计收成情形,往返路遥还要加上执行公务的时间,少说也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回归,两日前那男人便已为此事和伽蓝卡辞行。
说是辞行——其实就是留下一堆规矩还有薅他头发。
这不是重点。
弄臣白皙的手背懒洋洋地搭在马车窗台上,态度虽随意,视线却很JiNg明。
他有件事一定要趁着苏悉理离开才能去做,就是今天,时机到了。
“伽蓝卡卿,身子如何?当日看你被宰辅训诫得脚步虚浮,免去你日日上朝的辛苦,你仍特意来见孤,想必是好全了。”
国王那高深莫测又尖酸讥诮的态度还是十年如一日,伽蓝卡不愧是官场沉浮多年也受宠过的权臣,此刻一改平日那淡定自若的态度,碰地一声,双膝直接隔着单薄朝服磕在地上,跪伏於王座前的阶梯,“幸得陛下圣恩,伽蓝卡如获心灵重生洗沐,绝不敢轻忘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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