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零年代,两百多元可是一笔巨款。
阮·穷光蛋·瑶摇身一变成了阮·富婆·瑶。
想到自己身怀巨款,阮瑶决定午饭奢侈一次——吃盖浇饭。
这年头的火车也是有出售食品和各种小吃,价格也不算贵。
一份盖浇饭只要一毛五分钱,而且不用粮票,更让阮瑶的惊喜的是,餐车厨师的手艺居然很不错。
浓稠的汤汁浇在白米饭上,猪肉剁成肉沫,白菜切丝,伴着红通通的辣椒,麻辣爽口,香得让人欲罢不能。
一毛五分钱在阮瑶看来,便宜得跟不要钱一样,可其他人不舍得花这钱,都用开水就着干粮吃。
如果大家都是吃干粮那还好,可他们吃着没味道的干粮,阮瑶在一旁擦咔擦咔吃着热乎乎的饭菜。
香味弥漫在车厢里,众人顿时觉得手里的干粮越发难以下咽了。
梁东咬了一口干巴巴的窝窝头,砸吧道:“要是换作以前,阮同学说不定会多买一份给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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