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知道分寸,那样的艳诗打死他也不可能写。
外人不了解他冤枉他就算了,可阮母居然也不信他。
这让阮父又气又失望,心里对阮母第一次产生了不满。
阮瑶坐在客厅,唇角弧度更浓了几分。
她就说算不了。
而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等里头停止争吵后,她走过去敲两夫妻的房门。
阮母过来开门,看到是她,脸色很不好看:“没眼见的东西,没看到大人正在讨论事情吗?”
阮瑶面无表情道:“我有事情要通知你们。”
是通知,不是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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