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瑶却连个眼角风都没给她,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六十年代的京城,没有拥挤的车水马龙,马路上偶尔能见到一两辆自行车骑过去,到处灰扑扑的,但百姓的精神很饱满。

        走了差不多一个钟头,终于抵达位于西单北大街的国营饭店。

        饭店门口有个宣传栏,里头用粉笔写着一行字:“向工人阶级的先锋战士——铁人王进喜同志学习!”

        阮瑶立正,对着这位最美奋斗者敬了一个礼,然后才跟着阮母走进国营饭店。

        这个饭店在国营之前是个有名的酒楼,总共有两层楼,二楼还保留着一间一间的隔间。

        隔间要额外多付五分钱,一般人都舍不得多花钱,因此这会儿二楼除了阮瑶母女三人,没有其他人。

        阮母跟服务员要了两间隔间,一头一尾,阮瑶被安排在尾巴这间。

        自从进了隔间,阮母就不断给阮瑶洗脑:“覃同志虽然长相一般,但他单位福利好,再说了,男同志老实顾家才是最适合做丈夫的,等会儿你可不能给我闹幺蛾子,知道了吗?”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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