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辞呲笑了一下,说道:“那,齐大人不妨继续说你的意思,在下洗耳恭听!”

        齐辉气得胡子都快飘起来了,瞪着顾青辞一只手语噎,一时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这时候,有一个中书令笑呵呵的站出来,拉开齐辉,说道:“顾县子,顾县子,你别误会,齐大人的意思是您现在不也没事吗?没必要把这件事情闹得太大,能够尽量减少麻烦就减少,燕国肯定是要对你补偿的,但是燕国驸马不能杀啊!”

        顾青辞望着中书令,有回头望向齐辉,冷声道:“齐大人,你是这个意思吗?”

        “哼,”齐辉冷哼一声,说道:“你现在也没出什么大事儿,何必非要较真,真和燕国大战起来,到时候整个国家都会因为你一个人而闹出多大麻烦,委屈你一个人,却是为整个天下百姓,这点小事儿,你都不愿意,有何资格说是清官,有何资格站在这朝堂?”

        顾青辞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缓缓道:“齐大人果然高风亮节,听君一席话,在下胜读十年书,佩服佩服,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的确应该为了天下百姓而委屈自己,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齐辉诧异了,包括整个朝堂文武百官都疑惑了,不知道为什么顾青辞会突然就改变了风向,一时间鸦雀无声。

        齐辉也有些茫然,看着顾青辞,很多话堵在嘴边没能够说得出来,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既然顾县子有此觉悟,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夏皇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着顾青辞,在他心中,顾青辞可不是个这么好说话的人,否则当初也不至于让他煞费苦心才将他留在京城了。

        果不其然,顾青辞又开口了,冷笑着说道:“各位都听到了,齐大人是个高风亮节的清官,想来如果和在下面对同样的情况,他肯定会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

        齐辉心里头莫名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顾青辞,说道:“顾县子,你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顾青辞耸了耸肩,道:“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我的本质不是官,是个江湖人,想来大家也都知道我是个习武之人,但是,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我修炼的武功啊,和心境关联很大,受不得委屈,只要一受委屈啊,就会走火入魔,到时候就会成为一个见人就杀的大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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