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归要哄一下的。
“什么都无法舍弃的人，可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呢。”裴添这时反倒劝导他了。
“我、我不想……”付符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眼尾殷红如血。
“不想？世界哪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总归要付出代价。”裴添继续说。
付符也不知听没听得进去，只是嘴唇微微颤动着，不知所言。
见此，裴添兴趣失失，没想到这么快第一个玩物就要死掉了。
“真是无…”趣裴添还有一字未说完，但没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付符竟徒手挖掉了自己右眼球。
而芯片竟也恰好就在那里。
这一切都好像是在说他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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