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后几乎就要后悔了，秀珍以为会收到她的鄙视，没想到福圆极为淡定，表情跟听到“今天的天儿不错”，没啥区别。
“做的时候，快乐吗，有没有高潮？”
“就跟刚才和你……那啥一样，身上软绵绵，底下流了好些水，”
“快乐就行，你不用管别人。你希望以后只跟儿子生活在一起吗？如果有机会让平四消失？”
秀珍的表情明显顿了一下，内心深处有过类似想法，但这道题对她来说仍然超纲了。
“他身体一直好好的，这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是不是玩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把这瓶药水分三次，让他服下，以后他就再也不会来打扰你和你的儿子了。”
瓶子只有她一节手指长，秀珍的手有些哆嗦，接过药水塞到了棉袄隐秘的口袋里。
想到马上就过上舒服日子，不必日日对着平四，她心中突然生出一种豪爽之气，精神亢奋。
“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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