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逸飞哼着说出了资本家经典言论:“你不乐意干,有的是人干。”
这话像块烧红的炭掉在两人之间。
毕竟谁都知道话里是什么意思。
程钰盯着一点点漏下来的焦苦味液体,突然拐弯抹角地问:“我还有同事?”明明嘴角还挂着笑,眼底却一点点地黑沉下去,像冰层下暗涌的激流。
“屁的同事!”蒋逸飞把杯子搁下,大理石台面发出咚的一声响,他趿着拖鞋走了,脸颊绯红,“老子有两个屁股都不够用的……”
咖啡萃取完成,新鲜的黑褐色液体表面,残留着几团未消散的泡沫。
程钰斜倚在台面边上,微光在他傲人的眉骨投下浅影。苦味在舌尖漫开的瞬间,复杂的风味让他睫毛倏地一颤,喉结滚动时,唇角已压不住地向上扬起。
如果有镜子,他一定会为自己的表情感到诧异。
下午。
德式茶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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