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那声叹息从此如蛆附骨,是失望更像是预言。
最後,刘羽彤在银行找了一份行政助理,做一些枯燥无味又毫无技术的文书工作,成为公司里的最底层,拿着卑微的收入。
有次午休时,同事问起她的大学专业,她正往影印机里塞文件,机械的嗡鸣声中,听见自己说:「文科。」
她不是有意撒谎,只是省却了解释的麻烦。
7.《存款》
上班後,刘羽彤的生活逐渐被加班填满。
办公室的灯总是最晚熄灭,影印机的绿光在深夜里像鬼火,照着她修改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季度报告。可惜她不是商科出身,没有任何人脉,会议上发言前总要先写小抄
连对老板拍马P的话也说的结结巴巴。
她终究没学会「狼X」,只练就了「社畜的温顺」。
有次公司吃饭,喝醉的经理拍着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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