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抿唇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袁念生苦笑一声：“令月小姐，我是明白的，虽然我和你相识不久，可是你每次看我的目光，都很奇怪，那是透过我，看到另一个人的目光，包括刚才，你也是……”
说到这里，袁念生就没有说话了，他相信，这种事儿，还是不要彻底说完的好。
是呀，他天生聪颖，自然发现了李令月目光中的不同。
那种仿佛一落到他身上，就条件反射一般变得柔和忧伤的目光，总在梦中出现。
最初的时候没有看清楚，不过是不愿意接受失败罢了，可是这么多次，也就慢慢的发现了。
知道刚才那一瞬间，他彻底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一定和她记忆中的那个人很像，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不敢看着他说话。
袁念生嘲讽地笑了笑，本来也没有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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