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黄点了点头,一边把玩着福尔摩斯烟杆一边继续说道,“我试了,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是那副模样不是因为她笑点低,而是因为她有病,笑不出来。”

        “我透!还有这种病?”

        包星星把烟杆夺回来,扒拉了一口,有些不可思议。

        “我开始也不信,后来我信了,她也永远的离开我了。”

        “她有和你在一起过吗?”

        就连弘历都是被勾起了兴趣,端个小板凳,坐在一旁。

        “没有,但是她不赶我走我就很开心,很满足了。”

        包星星一语道出了真相,“感情你是巴着她混吃混喝啊,说的这么煽情。”

        “怪不得别人不愿意接受你这条舔狗的,虽然嘴上功夫要了得,但是也得有点实际的嘛,不然你让别人姑娘怎么对你有依赖感?”

        就连包明正都是听不下去了,心里对总教头的地位减一。

        “谁说我没有付出,这幅画不是的吗?为了报答她的救济之恩,我特意为她画了副画,还没有收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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