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们捣蛋归捣蛋,但他们可不敢在霜月先生的课上胡来,谁都知道她与前祭酒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其父还是现任祭酒。
连个逃课的都没有。
……
忘川河边,貌美女子躺在躺椅上刮着扇子,安详恬静,打汤的还是那个孩子。
和过去不同的是,多了一名年轻男子。
能看到他时,不是在河边灶头烧饭,搞的灰头土脸,就是卷起裤腿管坐在水盆前洗衣服,弄的身上湿漉漉的。
再有的,就是跪搓衣板了。
任劳任怨,不敢有半句废话。
难得冒出一句,便会被那万年不变的“你欠我的”压下去。
还有更难得的画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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