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引我们来到村尾,推开一间不大的小院子门,“请进,这是我家。”
这个老实人给我们沏了一壶茶,咚一声在我面前跪下,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先起来说话。”
“当年草民身为离国子民,没有保护好娘娘,任凭陆妃娘娘折磨您,草民到现在还在内疚自责不堪。”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陆妃都已经不在了,还有什么好提的呢?”
刘兴朝我摇了摇头,起身引我们来到后院。后院不大,但打扫的挺干净,东西各有一间简陋的屋子。角落里有两三只小鸡正在啄米,见有陌生人进入,稍稍抬头看了一眼,复又垂下。
刘兴走到东边那间屋,卷起厚重的门帘。
我吃了一惊。
只见一个梳着辫子头的女人正跪在地上给另一个披头散发目光痴呆的女人洗脚,那辫子头女子一边给她洗脚一边唱着歌儿,脏污覆住了左半边脸。
“陆香瑶?”我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另一个痴痴呆呆的女子,是……郑永宁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