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唇边尽展笑意。
过了一会儿,她问,“外面的人都说你去给皇后娘娘寻药,可是你却去了陈州,如今又回来,还会去秦州吗?”
顿了半晌,他回答,“我母后缺的药引,孙先生其实有的。”
“如此说来,寻药只是个幌子,你不会去秦州。”
“嗯。”他低应,又道,“我准备去江淮,去陈州是要事先查一件事情。”
颜含玉那一刻似乎猜到了什么。
他许诺等他两年,他在筹谋,在谋划。
许久,静默。
颜含玉只望着他的身影出神,思绪飞扬。
一直等他端来一只白玉碗,是白嫩幼滑的豆花,冒着袅袅的热气,上头还淋了一层熬制过的红糖,粘而滑,软而糯,看上去便让人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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