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纪采蓝的好友,在座几人都见过不少人为了她肝肠寸断的惨样,而她从来不吃回头草。

        纵横情场多年身上只沾了“易轸”和“连见毓”这两片叶,一个待得久,一个有名份。

        易轸到底有什么魔力?纪采蓝也说不上来。

        是他知分寸、懂进退吗?还是他有花样、会g人?但提到他,她第一反应想到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那含着泪的、如幼鹿般受了惊的双眼,脸上的挫伤似是点缀。

        思忖了半晌,纪采蓝耸了耸肩:“不知道。”

        薛颖姿一脸失望,换了个人问:“那连见毓呢?你现在对他什么感觉?”

        纪采蓝拿起酒杯摇晃杯底的冰块,漫不经心的声音伴随着叮叮咚咚的奏乐:“挺好的呀…”

        气量大,学习还快,除了有些无用的坚持外目前来看没什么缺点,未来的话…还说不准。

        这话有说跟没说似的。

        薛颖姿瘪了瘪嘴,“呿”了声,悻悻然夹起一只带壳的大虾进嘴,咬得“嘎吱嘎吱”响,似乎是把它当成纪采蓝咬了。

        成峻汶看不下去,三下五除二给薛颖姿剥了一大盘,推到她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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