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院,娘正在补缝衣裳,我带着些怒气走至跟前:“娘,您怎么可以这样逼我!”
她疑惑望来,手上的活速度不减:“我逼你什么了?”
“昨晚,贯享誉卧房里的香,是您点的吧?”
“谁没事去别人房里点香啊?”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痴癫之人。
“您没点香,那我俩怎么忽地燥热难当?难道不是您在香中加料?”
“谁知道你,我看是你们情窦初开,终于修得正果了。”她说着手上动作一顿,突然睁大杏眼:“莫非,你俩终于修得正果了?”
我脸上不由得发起烫来,声若蚊蝇应了一声。
她欢喜地扔下织线,拉住我的手:“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儿子!这么一来,娘亲抱孙子那天就指日可待了!”
我窘迫道:“这篡天改道之事哪有如此简单。”
她拍着我的手背说:“娘不催你,现下你只管努力补阳,再去与秀知和雅倩她们试试,成就成,不成,唉,也都是命。”
娘拼命鼓励我奋斗,我无奈:“您都还没问过人家贯享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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