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落下的瞬间,他眉峰一竖,眼芒如刀刃般撕空割至,我心中一紧,可随着目光在我脸上凝聚,他缓缓睁大眼睑,寒锋逐渐散去,直至尽数消逝,好似方才那令人喘不过气的气势只是我一人的错觉。
与他较劲儿似的地互望良久,最后还是我先败下阵来。撇开目光,有些局促地点点桌子,瞄到酒壶才想起来还没饮交杯酒,于是倒酒入杯,双手递上:“皇子殿下,请。”
他轻轻勾唇:“叫我享誉就好。”
我连忙说:“微臣不敢。”
“有何不敢,都已是夫妻了。”他按下我手里的酒杯,“这酒莫喝,杯子被我涂了迷药。”
我睁大双眼,他笑着举杯一掷,通通洒了出去。
他将瓷杯放回桌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沿:“过来,坐。”
我略一迟疑,拾步走到他身边坐下:“殿下有何吩咐。”
他示意般挑挑眉,令道:“脱。”
我心下莫名,不知他说托什么。
我静静等他解释,他却只是瞪着我,过了半晌,他眉头皱起,我只好道:“臣愚笨,托什么,还请殿下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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