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
“保重,一路顺风!”他泪光闪闪地望着我,迈步过来又给我一个熊抱,我笑着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背,余光忽瞄到远处的楼梯口。
他撑着扶手,喘着粗气,在看到我的瞬间直起身子。
我决然转身,将护照和机票递给登机口的查票小姐。身后传来呼喊声,我听到自己的名字,没有回头。
美国比起中国简直是另一个世界。因为身份地位的关系,我在本土已经接触过很多西方事物,却依然应接不暇。在加州用三年时间终于读得研究生学位,期间接待了许多重要学者,也结交了不少友人。我开始四处奔波,能为祖光的安定繁荣奉献一份绵薄之力,感到十分高兴与满足。
后来,有了手机,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我的号码的,每星期总会发来许多信息,风雨无阻,有时抒发感情,有时讲解趣闻。其实他的号码到底是多少我并不知道,但是一读内容,我就知道是他,连讲话的抑扬顿挫都能模仿出来。
再后来,我乘坐的飞机在去美国的路上被劫持,全机遇难,无一幸免。
又回到这个河岸。
对面的彼岸花依旧开得刺艳如火,我沿岸静静地漫步,不忍打扰这里特有的幽静。
迎面走来一缕高挑英挺的灵魂,在我前方不远处站定。
我与他对视良久,舔唇开口:“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这么快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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