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傅君莫是我的人,我警告你,好自为之。”
“少爷是女的?!不……你是女的?咦?”
“够了!莫名其妙!”我忍无可忍地打断这两人的胡言乱语,贯享誉唇似乎还想再说什么,我直言道:“夜已深了,君莫倍感困乏,恕不能奉陪,表哥还是改日再访吧。”
贯享誉凤眼委屈凝来,我的目光与他一对上便立刻移开,面无表情地负手而立:“王立,送客。”
“请!”王三向屋门做了个手势,贯享誉终于一甩袖,跟着王三出去了。我呼出口长气,慢慢坐回椅子上,腿肚子微微打颤。
后来我尽己所能地躲他,能避则避,不能则扎堆相见,可都这样竟还能被他逮到机会。
那时战争签和,在大会堂里,他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坐到我身边的位置。
开始他还安分守己地靠在椅背上,该鼓掌鼓掌,该握手握手,后来代表念起条约,我正聚精会神地侧耳倾听,他却突然单臂袭来,握住我交放在膝前的手。我一惊,连忙心虚地向四周瞧去。好在我们坐在最后一排,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小骚动。左右都是他的心腹,一个个通通皆目不斜视。
他把这严肃的场合当成什么了。我张嘴无声地道:放肆!
他根本没看我,只把目光锁在代表的身上,好似桌下作乱的不是他的手一般。我强行抑住心中局促,将注意力转回台上。过了一会儿,掀掌一包,改用掌心攥住我的食指。
我先是一愣,然后竟然真的明白过来,脸上瞬时烧了起来。他斜目窥伺,我面部肌肉狠狠抽了抽,低骂: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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