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享誉唔——”

        我怒喝他的名字,可刚发出几个音,唇已不再属于自己。

        他似是要将我吞食一般,狠狠蹂虐我的唇瓣,又在我腹间大力揉搓,撕下裤链。

        终于被放开,我张口拼命抢夺空气,下体却被接替了掌控,他扶着性器直接坐了上来。

        末了,身上有些疲倦地躬身伏在我身上,深深喘气,双腿微微打颤,我倔强地直直仰望天花板。

        良久的缄默后,他缓缓靠来,手撑在我的两侧,在我额间落下一吻,然后摸出钥匙,解开我腕上的束缚。

        我早已憋了满腹的气,双手一获得自由,立刻推他下床,他早有预料,硬是手脚并用像个树袋熊一样缠在我身上。

        我闷着嗓子冷声道:“今天不想再看见你。”

        “今天是七月初七。”他顿了顿,声音有意识地柔下来:“我想与你同过。”

        他说着凑到我耳边,热息喷来直发痒:“我喜欢你,君莫,不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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