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缓缓开口:“舒服吗?”

        “舒服什么。”

        “没有前戏,是不是特别紧?”

        我眼角狠狠一跳,这个人说话总是这么口无遮拦,心理唾弃着脸上却止不住地发烫。

        攥了攥手指,回击道:“……还不是一样湿。”

        他闷闷低笑几声:“我知道你不想我好受。”

        拢在我的腰上的手隔着衣裳情色地抚摸,因为离得极近,低沉的嗓音似是播放在耳骨:“可是我一碰到你就硬,一被你插就湿,我也没有办法。”

        我浑身一个哆嗦,就立起手臂把他挡开。

        真是,浪荡至极!这类疯言疯语无论说多少次自己都无法适应。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你……你就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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