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加得问道,他下移手指,掐在血淋淋的大腿内侧,指甲划在了被小刀刻上正字的伤口中。

        还是最直接的疼痛管用。百加得这样想着,满意地看着小五郎皱紧了眉头,脸色再次一下子变得惨白,那让他极为不爽的目光总算消失不见了。

        但很快,小五郎重新睁开了双眼,他一声不吭,咬牙继续冷冰冰地注视着百加得对自己继续做出一系列暴行。

        说到底,如果猎物压抑自己,什么反应都没有,侵犯也只不过是在做一系列的活塞运动。然而,接下来,百加得无论是用疼痛折磨他,还是更深地插入那根玻璃棒,亦或是深深肏进去把他顶得小腹微颤,都无法让眼前的男人收回这个眼神。

        这使得百加得有一种错觉——对局中,他已然落了下风。

        “你刚刚在说些什么?”

        百加得半眯着双眼。

        “呵……我在想……”小五郎缓慢地说道,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看向他,“你今年……是不是26岁了?”

        “你、你……”百加得愣住了,他想过很多咒骂他的话语,唯独没想到小五郎小声说的是这种事情。一时间,就连他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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