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室很简陋,墙上的漆有些剥落,一张木桌,几把椅子。一个女警察坐在我对面,另一个年纪大些的男警察靠在桌边,手里捧着个掉了漆的保温杯。他看起来很和善,甚至对我笑了笑。
他们开始问话:多大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舅舅是怎么做的?有没有人看见?爸妈知道吗?我一一回答,声音越来越小。
男警察听完,叹了口气:“小姑娘,你这个情况啊……”他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时间过去这么久,又没有证据,很难立案啊。”
做完笔录,警察带我出去。宋影影立刻从走廊的长椅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面前:“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
宋影影皱起眉头:“什么意思?他们怎么说?”
这时那个男警察突然盯着宋影影看了一会儿:“你是……宋影影?”
原来他就是当年处理宋影影案子的警察。我坐在长椅上,看着他们走到走廊拐角说话。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在这安静的走廊里,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进我耳朵。
“她和你的情况不一样,”男警察说,“你那会儿有伤情鉴定,有物证。她这都过去多久了?又是亲舅舅,家里人不作证,我们很难办啊。”
“所以就不管了?”宋影影的声音提高了。
“嘿,”男警察苦笑一声,“不是我们不管,你看她妈都没来报警,这说明什么?当年我跟你妈也打过交道,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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