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微微颤抖,像是在抓住那段痛苦的记忆。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几个长辈把牌位搬到後堂,点了一盏最小的油灯。连门都没敢关紧。」

        「族叔负责在门口警戒,他背对着我们,手里握着一根木棍,眼睛一直盯着外头的黑。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低声说停。」

        「是我下手刮名字。我当时年纪最小,手本该最稳,可那晚抖得最厉害。一刀下去,木屑落下来,我看了好半天,才敢继续第二刀。

        刮到云字的时候,眼泪掉在牌位上,混着木屑,可我也没敢擦,就那样让它乾了。」

        「我爹则躲在角落,偷偷烧了几张纸钱。火光太亮不敢多烧,只能一小撮一小撮地捏着,烟一冒起来,他就赶紧用手扇散,怕被人闻到。」

        「名字刮完後,屋里没人说话。只听见族叔从门口低声说了一句:没人来。

        我们就把牌位推到最暗的角落,从那以後,再也没人敢靠近。」

        「这是家族能做的,唯一的生存方式。」

        族长说完这句,屋里陷入了长长的沉默。灯芯劈啪一声,像当年那盏油灯,又响了一次。

        林薇的眼神在昏h灯光下闪动,她能感受到家族长辈们的恐惧,也感受到那份被b出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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