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笑了一下,很淡,像雪落在唇上。
「我值什麽?」她问。
司夜没有回答。
他向来不喜欢把话说满,尤其在这种事上。话说满了,人就会生出依赖;依赖一生,後面更难收。
她等了一会儿,见他不答,便自己把笑收回去。
「你不问我名字。」她说。
「嗯。」
「你也不问我从哪来。」她又说。
司夜的声音仍淡。
「知道得少,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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