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也看着她。
两人的距离不近,可在这样的破庙里,暗与冷把人推得更靠近心口。她忽然觉得,自己从前逃命,身边总是空的。再多人追她,再多路挡她,她一直是一个人。
如今仍旧是她在逃。
仍旧是她在冷里缩着肩。
可她的背後,忽然多了一个人坐着。
那人不说安慰,不说承诺,也不说要救她。
他只是坐在那里,像夜里的一段路,被他接住了。
庙外的脚步绕了半圈,停了停,又走远了。
雪仍在下。
初春的小草在风里颤,却仍向上。破庙里的神像斑驳,像在见证一场错位的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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