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她不一样?”言明r0u着太yAnx,感觉大脑快要被这诡异的现实和幻觉搅成一团,“花粉?磁场?还是……因为她是孩子?”他看向教授,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和一丝恐惧,“教授,这里太诡异了。我们或许真的闯入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
野花没有回答,她深邃的目光再次投向更深处那片被浓雾彻底封锁的未知之地,在与某种古老的存在对话。
普勒教授却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他激动地转向森林深处,双手挥舞着,试图向野花传达他那不容置疑的决心——“不!这恰恰证明了我的推测!只有这样与世隔绝、拥有独特生态和防御机制的地方,才可能保存着生命的源头!言明,我们必须深入进去!”他的表情充满了对科学发现的狂热渴望。
言明和西门立刻条件反S般地连连摇头,同时对着普勒和野花做出明确的“危险”和“停止”的手势,脸上写满了反对和担忧。
一时间,前进的渴望与后退的恐惧激烈碰撞,所有的目光——普勒的热切,言明和西门的恳求,弗拉懵懂的好奇——全都聚焦在了野花身上。她成为了这支队伍命运的支点。
她沉默了片刻,环视众人,然后深x1一口气。她先是指向那未知的森林深处,目光坚定;然后指了指自己;接着,她的手指依次划过普勒、言明、西门和弗拉。她做了一个清晰的“跟我来”的手势。但紧接着,她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同时另一只手掌向下压,示意听从命令。她的表情变得无b严肃,眼神锐利如鹰隼,缓缓扫过每一个人,那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尽管没有一字一句的交流,但她的意思已经无b清晰:要继续深入这片古老而危险的禁地,唯一的生路就是——绝对服从她的指引。这片森林的规则,从这一刻起,将由她来宣告。
众人匆忙收拾着简陋的营地,帐篷被迅速折叠,行囊被重新捆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启程前的紧张与不安,以及宿夜篝火残留的淡淡烟火味。野花走到弗拉身边,蹲下身,脸上露出一个难得的、带着暖意的微笑,轻轻碰了碰弗拉的手臂,然后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胳膊和腿,做出检查的手势。
弗拉有些害羞地笑了笑,顺从地让野花检查。野花手指轻柔而专业地r0Un1E、按压,确认只有些淤青,并无关节错位或骨折。她直起身,对弗拉b划了一个“没事”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弗拉的背包,又指了指自己,表示愿意替她背负。
弗拉立刻不好意思地低头讪笑,连连摆手,抢过旁边装着小玩具的布袋抱在怀里,又小心翼翼地将沙贝斜挎好,坚定地表示自己可以。野花见状,也不再勉强,只是多了几分赞许对她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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