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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0年6月7日,粒子物理研讨会后,日内瓦酒店

        星门计划的传闻从五角大楼渗出——CIA那些家伙从70年代起就雇佣“遥视者”,用意念窥探苏联的导弹silo,甚至火星的古迹。解密文件虽未公开,但内部报告暗示成功率高达20%,远超随机。量子纠缠的非局域X本该局限于亚原子尺度,为什么在宏观意识中复现?我的Z因子模型或许有答案:如果手X反转诱导DNA的局部纠缠态,那“遥视”就是第五维信息场的投影,Z-DNA充当调谐器,对齐祖先模式与当下感知。格彬说昨晚梦中,他“看到”我儿时的记忆——一个失落的公式,仿佛从他的线粒TDNA中隧道而来。自我质疑:这只是压力下的幻觉,还是Z因子的初步共振?

        得申请经费,模拟星门式的实验,用Z-DNA样本测试跨距离信息传输。否则,我们的研究将永埋在档案的尘埃中。

        图片和文字没有直接关联,也许是父亲有所感触随手写下的感慨。双胞胎的心电感应,和Z因子是否有关?父亲当时在哪里?

        也许世界最大的奥秘并不在浩瀚的宇宙群星,而是组成生命最小的分子结构中。

        言明见他不语,也探头看向笔记本,见全是晦涩的科学用词,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怕教授又展开长篇大论:“明明是浅显的道理,您偏要将它复杂化。”

        “哦?”普勒教授收起笔记本,m0了m0下巴,眼中的光芒如同顽童,“牛顿定律严格来说并不完全‘正确’,但它依旧是物理学的基石。科学的本质,就是发掘繁杂表象之下的秩序。简单,是结果,而不是过程,不对吗?”

        言明正想反驳,却发觉天sE不知何时已然黯淡。并非乌云蔽日,而是光线本身失去了温度与饱和度,连浮动的白云都染上了一层铅灰。一层薄雾,如轻纱般在河面上升腾,将他的心也一同笼罩。一GU无名的不安,悄然滋生。

        他皱眉道:“正是因为复杂,才需要简化。一切真理,无论是科学还是哲学,最终不都指向化繁为简、大智若愚的境界吗?”

        普勒教授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那是懒惰的借口。人类之所以异于禽兽,不就在于我们能思考事物的逻辑吗?一件衣衫看似简单,背后缝纫的过程却凝聚了千百年的智慧。没有殚JiNg竭虑的求索,何来大巧若拙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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