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妈让我们领着他俩去偏厅喝茶,解雨臣丝毫不客气、跟自己家似的翻出盒明前就泡上了,边泡还边提问、审犯人似的。
反正没有家长在,我毫无坐相地半赖在闷油瓶身上,黑瞎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地痞子样、靠着小花儿的椅背看他泡茶。
啧。
他俩没猫腻?
狗都不信。
“就你看到的呗,”我扯扯闷油瓶的袖子又指指桌上的山核桃,示意他给我剥。
“吴邪,大过年的、你积点儿德吧,少干些瞎人眼球的勾当。”
我懒得理他,叼走闷油瓶手里的核桃仁、椒盐味儿的,还挺好吃,走的时候顺两包。
“不过我挺好奇,”黑瞎子开口,冲我俩咧嘴笑。
“你俩这层窗户纸怎么捅破的?哑巴牛逼啊,什么时候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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