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唉…我就是想…”

        声音断断续续的飘过来,我刻意放重脚步、甚至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嗓子。

        谈话声戛然而止。

        “哟,什么好茶?赏我一口呗。”

        我厚脸皮地坐下,自己给自己倒满一杯。

        空气突然凝滞,像播到兴头的电视剧被人按下暂停一样不自在。我没说什么、喝完了手里那杯茶。

        “至少20年以上的熟普吧二叔?啧,您可真有钱。”

        “滚蛋,”二叔又给我倒了一杯,

        “就你嘴挑,25年的、你小子今天有口福。”

        我盯着那杯茶没动,兴许是25年前这个词刺激到我某根神经、有些什么东西不吐不快。我往右边看了一眼,自我坐下后、吴工就没吭过腔。

        我站起身,跪下来、冲我爸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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