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二叔,帮你侄儿媳妇办个证呗?”
“噗……”吴二白一口菜差点儿喷出来。眼神儿在我和闷油瓶间转来移去,好半天都惊魂难定。
“小兔崽子。吓唬谁呢。”
吴二白生气了,倒了满杯酒递给我,
“说好的茅台喝到饱呢?你把这杯干了,别说护照、就是结婚证我也得给我侄女婿弄一个。”
我妈大呼小叫地要来拦酒,我爸眼观鼻鼻观心吃花生米,我奶奶笑着看我们闹腾、顺手给闷油瓶夹一筷子菜、笑眯眯地看他吃下去。闷油瓶…闷油瓶坐在我旁边,认真地吃着我奶奶夹的菜,眼睛长太阳穴上似的、我刚喝完一杯后就收走了杯子、换了个小酒盅给我。
我奶奶瞅见笑开了花儿,
“乖孙做得对。小邪以后是有人管的啦,老二你可不能再欺负孩子了。”
吴·本桌上唯一的单身狗·二白很是委屈。
委屈到怒吃两块东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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