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哭到半夜,四五点了才睡下。”
我和闷油瓶对视一眼,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行了行了,”
吴工今天似乎格外嫌弃我,
“别在这儿杵着、去刷牙洗脸、准备吃饭。”
我步子轻快地掉头回卧室,正哼着歌刷牙闷油瓶就进来了、从背后抱住我。
“你几点起的?”我嘴里含着泡沫嘟囔。
“七点多。”
“去晨练了?”
“没。”
他把下巴搁在我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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