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有点儿愣,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接住:
“谢谢。”
吴太太笑眯眯地看着闷油瓶一口口喝完,然后放下碗极认真地跟她说“好喝”。
没有人能抵挡神情认真的闷油瓶。
包括我妈。
我忍不住敲敲自己的碗边儿,
“诶诶、吴太太,你亲儿子就坐这儿呢这么厚此薄彼的?什么汤啊赏我一口呗?”
“去你的。”她白我一眼,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以后得叫张邪。”
说完还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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